周姨已经准备好早餐,吃完后,穆司爵说:“周姨,你上去休息一会。”
康瑞城还是不愿意相信:“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阿宁的缓兵之计?”
“别说得那么好听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本来就赢不了我。”
“说起这个”穆司爵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,刚要点火,看了眼许佑宁的肚子,还是把烟丢回烟盒里,不紧不慢地接着说,“那天你用别人的手机联系我,怎么能拨出我的号码?还是说……你记得?”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咬牙切齿地说,“你这样是犯规的你知道吗?”
“好!”
实际上,对穆司爵而言,周姨不是佣人,而是一个如同亲生父母般的长辈。
许佑宁不甘心地抬起膝盖,还没来得及踹上穆司爵,他就起身,她的膝盖突兀地悬在半空中,最后只能尴尬地放下去。
穆司爵随后下来,见许佑宁没有坐下去,问:“东西不合胃口?”
许佑宁想起她还有最后的防御,不再挣扎,右手不动声色地往腿侧摸下去,摸到硬硬的什么,一把抽出来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你想回家?”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瞪着穆司爵,“你为什么不穿衣服?”
她本来想,尽力演一场戏就回去。
“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按理说,穆司爵应该高兴。
她的世界,只有穆司爵。